“筱今天在极度服从中,除非是我直接向他问话,否则不能开口的。”蓝回头,看见这两天中担任他调教者的东,正站在门边。蓝愣了一下,回头看着筱。东开口道“十分钟后到游戏室里来。”说着转身走开。蓝呆看着筱机械地重复着的动作,过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什么。

 “可是既然东先生已经是你的主人,可是现在又在…给我做训练。难道说今后我们两人会共有一个主人?啊,那样太好了。说实话,最近几天真觉得有点恐怖呢。我是说这些全职之类的事情,没有安全词啦,财产也交出去之类的,真的很没有安全感,不过如果是筱在一个主人手下的话…”

 他停住。筱抬起头,露出蓝从未见过的表情。蓝不由自主地象后边跌坐了下去。他看见筱低下头,用蘸着水的抹布在地上写着…“若那样…我杀了你。

 “蓝张大了嘴。觉得口里开始发干。他和筱并不算严格意义的朋友,但怎么也可说是旧识,却从未在筱的身上感受到这种启示。

 他想笑一下,说“开玩笑,开玩笑”却发现自己连那个力气也没有了。而舒服坐在转椅上看着屏幕的清水,此刻正接起电话。

 “已经准备好了吗?是的,不用担心,小姐。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他放下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是的,那边已经回信,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放下电话,他伸了一个懒腰。最近忙于安排各方面事情,都难得能睡个舒服觉。

 他打着哈欠,调整躺椅的位置向后靠去。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露出开心的笑容。***

 尊大大的打了哈欠,往椅子后面一靠,闭上了眼睛。上帝作证,他真的不是想上班晃点,只是晚上睡眠不足嘛。那也应该怪他的老板和主人…心安理得地这么想着,他的意识渐渐要朦胧下去…

 “尊,尊!起来一下,起来一下!”尊睁开眼,见到真司正站在他面前。尊叹了口气。

 自从那次阵内帮真司把他的主人给弄走了以后,真司就一直留在事务所里,最初尊对他百般挑剔,但后来,一方面苍一直没回来,另一方面真司也确实慢慢帮上了许多忙,也就这样默认着成为尊的助手了。

 “有一个德说是要见你。”尊摇了摇头,完全清醒过来。几天前德给他打电话,说是俱乐部的蓝自从某晚和一个男人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尊听着德形容着对方的特征,觉得心有点向下沉。

 “是伊安。”尊出了房间,德几步迈了过来,脸上神情紧张。“是蓝。”他深吸了口气“刚接到他的消息,说他在…”尊听着德说出了陌生的地名,愣愣地看着他,真司轻声在旁边解释“那是一家训练中心。”

 “训练中心?”尊发愣地望了过去,看到真司的神情紧张。他清了清嗓子。“一家奴隶训练中心。”

 “对不起,请问先生是?”尊不耐烦地拢了下头发。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墨镜。旁边德站在一边默不做声。真司是无论如何也鼓不起勇气一起来,尊想到万一阵内打电话回来,真司在那里也有个交代,便和德两个人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

 找到地址他们犹豫了起来,从外边看,电动铁门和高耸院墙,看起来更象公司的生产基地或者戒备森严的私人庭院。

 “我们是来谈生意的。”尊尽量做到气势尊严的样子。地产登记在了一个叫森田的人名下。

 然而尊让真司去查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些模糊的地方,仔细调查下去,发现森田是藤清实业下属一家企业的职员。门口的警卫看了他一眼,拿起电话,对着里面轻声说了几句话,转身问尊姓名。

 “阵内。”尊回答道,给出了阵内的名字。德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警卫向里面又说了几句,转过来,脸上露出笑容。

 “对不起,现在可以进去了。”电动门打开。尊和德走了进去。进门大约100米的地方,是一栋6层的楼,墙上的白色涂料在太阳下反射着耀眼的光。尊和德走进去,大厅里的冷气扑面迩来,消除了之前的暑气。

 “是阵内先生吗?”问讯处的人站了起来。“请先让我带着你们四处看一下。清水先生说他过一会就来。”虽然已知道这地方和清水有关,但猛然听见清水的名字被提到,尊还是觉得心里一跳。

 心里回想起阵内的警告“绝对不要再靠近那个人”他一时起了趁早离开的想法。然而,一侧头看见德的神情,想到也许就能在这里见到蓝,尊犹豫了。

 “管他呢,反正我又不是只有一个人”这样安慰着自己,他和德跟在对方的身后走向电梯。带着他们参观的人,显然将他们认为是想要选择奴隶的主人,开始了介绍。

 “两位先生可以随意参观。我们这里养成的奴隶,是质量最高的。当然我们的训练也很严格…”

 电梯响了一下,他伸出手“请。”尊走出电梯,抬眼看见眼前的景象,立即停住了脚。在他面前的,是他从未想到会出现的场景。

 宽敞的大厅中,从落地玻璃窗照进的光线使得眼前的一切真实到毫纤必露,许多裸体的男性,散布在其中,处于各种各样的状态,而一队人正在严厉的口令下排列整齐地跑着步。

 他们从尊前方不到五步的地方经过,尊看到其中每人身后,都垂着长长的毛尾巴,几乎挨到地面,用巨大的肛塞连接着,塞进身体的后方。

 从那些跑步的人身上的汗和喘息的声音来看,似乎已经跑了多少时候了。负责导游的男性在一边解释着“这是刚进来的奴隶们,这是第一周的训练。

 打破他们的精神,先生您也知道的。”他将手伸向旁边。“往这边走,你可以看到我们训练的成果。”

 “第一周我们会对奴隶们先进行最一般的训练。在他们进来的第一天,首先要让他们习惯裸体,并剃掉身上的毛发,许多主人都喜欢自己的奴隶身体摸起来光滑。

 从第一天开始,我们会让奴隶带上肛塞,肛塞的大小慢慢变大,这是为使他们的身体习惯,以免带来不必要的裂伤。”

 他在一处停住,那是一只类似狗笼的东西,里面有一个人,蜷缩着身体躺在其中,尊可以看到他背上的伤痕和从臀部露出的巨大男形。

 那人的面前摆着一只碗,而他正低头用舌头舔着里面的食物。导游在旁边说“要把他们养成为狗,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摧毁之前作为人类所养成的种种规范。

 所以在这里他们只能模仿狗的动作,无权开口,也无权使用手。还有他们的食物…”他笑了一下,尊觉得浑身开始不舒服“许多主人会愿意把奴隶当做自己的便桶。

 世界上没有早晨起来将尿撒进奴隶殷勤张开的嘴中,看着他迫不及待地吞下更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多喝了啤酒,或者正在车上,总之许多情况下,有个活动厕所在旁边是最方便的…当然也有主人更愿意把尿放进下面的嘴里。

 不管怎么说,从奴隶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他们就每天早晨必须喝下自己的尿。这不但能让他们熟悉那种味道,而且能使他们从早晨醒来就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

 导游带着他们继续向前,在前方,有一群人围成半圈,中间站着两个奴隶,正在用手拼命套弄自己的分身,过了一会,其中一个首先射出,白浊的液体划着曲线落在了地上,那个奴隶立即跪了下来,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东西,过了一会,旁边的人也达到高潮,重复着同样的行为。

 这一群人中唯一穿着衣服的人挥了下手中的鞭子一个奴隶便向前站了出来,他的脸色发青。尊看到他两股之间的东西,不由皱了下眉。

 那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他只在片子里见过,是由一根金属管和连锁的金属环与皮带构成,一旦带在分身上,便限制着分身只能垂直地指向地面,不但高潮和勃起有困难,连射精也成了问题。

 这个奴隶躺倒在中间,而最先在一边自慰的两个奴隶走上,其中一个先占据了他身体后方的部位,用手握着很快变大的分身,一下塞了进去。

 另一个则开始用手掐着那奴隶的身上的不同地方,用夹子折磨他的乳头,两人轮番着攻击那奴隶的后方,前列腺受到不可抑制刺激的那奴隶,因贞操带的控制而无法勃起,陷入了无尽的折磨。

 尊觉得自己的脸色可能也要变化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又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中渐渐觉醒。

 尊努力想压制着那种冲动,心里开始咒骂自己。眼前明明是悲惨的不人道举动,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种兴奋的感觉。

 导游大有深意地望着尊微微隆起的双腿之间,露出暧昧的笑容。“从第二周开始,我们要开始训练奴隶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他们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是为了给主人服务。

 来这里的奴隶都是想要为主人服务的,然而,正如古代的哲人所说的那样…‘精神是愿意的,肉体却是软弱的’,而我们就是要帮助他们克服这种软弱。”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奴隶。

 “这个奴隶在过去的一周内,排名最低。在这一周内我们都会给奴隶带上贞操带,他们的后边不是受到男形的刺激,而前面却因束缚而无法轻易达到高潮。

 我们会在这一周内不断调教他们的身体,而能在各种刺激下保持着不射精的奴隶,将得到最高的分数…到一周以后按照这个分数排对,排在前面的两个奴隶有机会用手自慰射精,如你刚才所见,能排名在最后的人则…”

 他将下巴一抬,指了下地上的奴隶,尊不需要他的继续解释了。他向前走了几步,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象。两个奴隶正以69的姿势互相口交,两人都似疯狂般地拼命舔弄着对方,似乎毫不费力地为对方做着深喉,尊不由想到自己想为阵内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最初几乎要将噎死,他的脸一下热了起来。

 很快的,其中一个奴隶射了精。调教师走了上来,挥着鞭子打在那个奴隶的臀部上,导游在旁边说“第三周是训练更加严酷的时候,而这周的结尾,排名在最后的两名奴隶,就会接受这样的惩罚…他们必须一直这样一直做下去,而为每次在对方前射精的惩罚,而会一直翻番着涨上去。

 从我们这里出来的奴隶,嘴上的功夫都是超一流,夸张一点说,只要不是死人,他们能单用嘴让任何人在三分钟内达到高潮。”

 他们走到了大厅的最后,在那里是一个个单独的笼子,有些笼子中空着,而另一些中则有着奴隶。笼子很小,奴隶只能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趴伏在地上。导游带着他们转到笼子的后方,尊看到那里有一个牌子上写着“请尽管随意验货。”

 “最后一周我们会在奴隶的身上做最后的完善,对他们的乳头和分身进行穿刺,进一步训练他们后门的肌肉能力,使他们能做到随意收放自己的肌肉。

 另外因为有些主人喜欢对乳头或睾丸的折磨,所以我们从最轻的重量逐渐加重挂在奴隶乳环和那里的重量…”